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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德一看著掌中光華奪目的五行玲瓏塔,過了好一陣子,這才自喃道:“找到了,找到了,是你嗎?”
他手托五行塔來到楚玄機面前,幾息間,五行塔并無其他表現(xiàn),“不是你,不是你?!钡蟮乱粨u頭道,向著其他人而去。
眾人皆錯愕的看著他,而他則是毫不顧忌的一一試過眾人,只是可惜,五行塔在眾人面前,都沒有任何反應。
“不是你們,不是你們,會是誰呢?難道,是剛才那幾人?”刁德一說完,便想離去。
“刁掌門,還請慢走。”楚玄機道。
神火教圣女宛熒也伸手將他攔住。
“兩位,實在不好意思,這五行玲瓏塔是我宗傳承圣物,對有先天五行靈根的人有所感應,我這才急于離去,不過,待我完成與楚道友的約定,我再前去尋找,倒也不遲,宛姑娘,我這便將神火教的女徒放出來,但你也要記得,你神火教占我仙山,我就是拼死一戰(zhàn),也要與你斗上一斗!”
刁德一說完,將五行塔向上一拋,五行塔化作一人之高,旋轉間,從中依次落下七位女子。
七人落出,恍惚過后,剛想對刁德一出手,便被宛熒喝住,“住手!”
“圣女?!睅兹税菀娡馃桑澳銈兿茸孕蟹祷匕?,我在這里,有些事情。”
七位侍女,不情愿地御器而去,而刁德一則是將五行塔收入掌中,五行塔化作一道靈光,沒入他的眉心。
楚玄機見刁德一與宛熒的事情暫時了了,這才對眾人道:“各位,我宗在天機令上的傳訊,想必各位已經知曉,自太古一戰(zhàn)過后,天門封閉,已是五萬九千年。每隔萬年,天門便現(xiàn)。各位也知道,萬為人壽元之極,萬年積累,即使達到渡劫九重九,若不能登天梯,破天門,到頭也,也不過身死道消,化作人間一場舊夢。想必,各位也知道,你們宗門的數(shù)代先賢,都是倒在天梯之上,甚至于,還從未有人能夠接近天門。如今,距離第六次天門重現(xiàn),僅剩一千年了。但這次,我們這一代人,卻不相同。各位,前段時間的龍馬負河圖,不知各位可否見過?相傳,河圖為始天尊開天所繪,蘊有先天之理。我宗門師祖見河圖出世,不惜耗盡本源,才得以窺得重開天門的一線天機,而我也在天機指引下,來到此處。各位的宗門,都是太古過后,僅剩的傳承余脈。因此,我宗師祖這才聯(lián)系你們的太上長老,希望你們的宗門能夠派出不世奇才,與我共赴天機,意圖能夠共同參悟大道,在這一次,得以重開天門?!?br/>
楚玄機說完,從乾坤囊中取出了一枚羅盤,可這枚羅盤卻沒有天池。只見他捧在掌中,又緊閉雙眼,右手掐訣,不多時,楚玄機一口精血噴在了羅盤上。
“道在身中問天機,即使我要取這一線天機,也需我本源精血?!背C道
精血沒入羅盤中,隨后又在每一道縫隙間浮現(xiàn),緊接著又沒入,這羅盤猶如呼吸精血一般,幾息過后,它這才滿足,羅盤上,出現(xiàn)了一枚雪白色的,可卻細的近乎于虛無的線。這,便是楚玄機所說的一線天機。
楚玄機服下一粒金丹,略作調息后,道:“各位,隨我來吧?!?br/>
此時的莫名則被血劍拖著,穿梭在幽深的洞中,速度極快,一股股勁風吹得他根本睜不開眼睛,只是通過身體的感覺判斷,似乎是在向下。
劍落了下來,半截劍身插入了怪石中,巨大的沖擊力將莫名甩出了數(shù)丈遠,隨后扎了去,他運轉靈氣丹田內所有靈氣,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身形,掙扎著爬起,顧不得皮肉上的傷勢,盤坐在地,本想調養(yǎng)一番,卻發(fā)現(xiàn)這片天地間竟沒有絲毫的靈氣。
莫名站起身,舉目望去,他好像是失落在了一處原始森林中。
皮蛋也緊隨其后,落了下來,站直了身子,圍著血劍繞了一圈,血劍閃爍著光芒,似乎像是和它在打招呼,“你說說你,啊,出來怎么就找了這么個廢物小子,修煉這么久,煉氣一重。你個完蛋玩意?!?br/>
皮蛋氣急敗壞想要給血劍一巴掌,血劍如有靈性一般,破石而出,向著莫名而去,“你還敢跑!”
血劍來到莫名身旁后,嗖的一下,就躲在了莫名身后,貼在了他的后背上,劍柄則是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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