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組嘉賓和離婚組嘉賓各自起身離開。
秦凌在前面走,白初雪緊跟過來,小聲向秦凌問:
“你剛才背的那首‘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是你特意挑的詩,為了向我表明心意嗎?”
秦凌皺眉:“???”
“你想多了,我只是剛好想到這首?!?br/>
白初雪愣了一下,沒想到是自己自作多情。
悄無聲息跟在秦凌和白初雪身后的顧羽聽了秦凌的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白初雪回過頭,瞪了在背后偷聽還嘲笑她的顧羽一眼。
顧羽向白初雪歉意一笑。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不是在笑話你初雪姐?!?br/>
白初雪一聽,羞惱交加,輕哼一聲,快步向自己的蒙古包走去。
顧羽自然而然的走到了秦凌的身邊。
“凌哥,你是從哪本詩集上看到這些詩,詞作品?”顧羽含笑向秦凌詢問。
秦凌本來就是杜撰的詩集,哪能說出名字。
“不記得了……”
顧羽眨了眨眼,笑瞇瞇地看著秦凌。
“這些詩,詞真不是你寫的?”
秦凌搖頭。
“真不是……”
白初雪到了自己蒙古包的門口時,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看到秦凌有說有笑,心中既氣憤又難受。
氣憤秦凌上了節(jié)目,沒有一點兒作為人夫的分寸感和距離感。
更氣憤顧羽,總是有意無意地接近秦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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