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山看向左倫,客氣而又自謙地笑著說道:
“西方油畫我鑒賞能力還不夠,被我收藏了就好比是“明珠暗投”,左大少的畫還是靜待慧眼有緣人吧!”
直播間里,譏笑的評論一大串。
【魏寒山說得這么好聽,意思不就是沒看上人家左倫的畫嘛?!?br/>
【你看上了嗎?五萬賣給你?!?br/>
【我又不是傻逼?!?br/>
【有沒有懂西方油畫的,我看著左倫畫得還不錯啊,怎么白送給魏寒山,魏寒山都不要?】
【他這畫也就能唬唬什么都不懂的外行,雖然看起來不錯,但比真正的大師,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br/>
左倫臉皮帶笑,但心中卻是恨極了秦凌,顧羽和魏寒山三人。
尤其是秦凌,不僅搶了他的風(fēng)頭,還讓他在這么多人面前和鏡頭前丟人出丑。
古麗娜孜盯著秦凌,心中對于秦凌的厭惡,一下子消了大半。
本來長得好看的男人,就很難讓人氣得起來。
長得好看還有才華的男人,就更難讓人生氣。
雖然她不懂畫,但能看出,秦凌的山水畫是有神韻在的,因為在她看秦凌的畫時,有那么一瞬間,自己的心神好像都被攝入了那幅畫里。
而左倫的畫,卻沒有讓她有這種感覺。
顧羽轉(zhuǎn)眼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白初雪,含笑揶揄出聲:
“秦先生這么好的畫技,卻被白小姐評價是‘胡亂涂鴉’,也不知道是秦先生故意在白小姐面前藏拙,還是白小姐眼光太差。”
顧羽這么一說,古麗娜孜,段曉夢,宋麗倩都暗自發(fā)笑。
劉雅致目光在顧羽和白初雪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白初雪見顧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取笑她,有些生氣,但當(dāng)著鏡頭的面,又不好發(fā)作,只好擠出一個微笑。
“可能是他畫了這么多年,畫技有些長進吧?!?br/>
白初雪說完,看了秦凌一眼。
但秦凌卻根本沒有理會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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