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飛提到這事兒的時候,滿臉的自豪。
“不過祖上的本事,現(xiàn)在只有丫頭懂了,你把她娶了也好,這些本事都是禍害,別留著才好。”
周沉把線索聯(lián)系在了一起,這么說倒是說得通了,包括張文這一身超乎尋常的本事,還有張家特殊的立場,甚至這座神秘的古墓,都有了解釋。
自己這可真不得了,按照張大成的解釋,自己這是娶了個摸金校尉老婆???
周沉直呲牙,這還不是一般的摸金校尉,那是摸金校尉的頭子,發(fā)丘中郎將啊。
張大春和張大彪兩人似乎在角落里倒騰了半晌,費(fèi)了大力氣從里頭取出來了兩個紅漆大箱子。
張大春敲了兩下,長舒了口氣:“姑爺,這是姐姐他們留給你們的嫁妝,咱們那份就暫時沒啦,日后再補(bǔ)給你們小兩口。”
周沉看著這兩大口嫁妝,雖然也不知道里頭裝的是什么,但想到是盜墓大家族當(dāng)家人準(zhǔn)備的嫁妝,怎么看都是價值不菲。
“我,幫你們,抬下山?!睆埓蟊胍蛔忠痪湔f道。
周沉趕忙阻止道:“不必了。”
眾人詫異地看著周沉,張大春口無遮攔,直接說道:“咋的,嫁妝不收,這親是不成了?”
聽到這話,眾人也是紛紛面色一黑。
周沉眼見要誤會,擺手道:“你們聽我說,我沒有退婚的意思,有此妻子,夫復(fù)何求?小生想要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想退婚,我只是在想著兩口箱子搬下山,暫時不合適?!?br/>
周沉這夸了一嘴張文,聽得小丫頭臉頰緋紅,嬌滴滴地低下了頭。
“我在伏牛村一窮二白,雖然是個有功名的童生,但便是連府衙的差役都能欺辱于我,這兩口大箱子太過扎眼了,擺在家中,早晚引來他人覬覦?!?br/>
周沉深吸了口氣,說實(shí)話,如今這個亂世已經(jīng)初現(xiàn)端倪了。
他還聽伏牛村的鄉(xiāng)親提及,濰州左近,有不少土匪為患,讓他們夜里千萬小心,盡可能白天趕路。
雖然張文身手高強(qiáng),若是錢財(cái)露白,同樣有引來殺身之禍的風(fēng)險。
“所以我想把這兩口箱子的嫁妝寄存在這兒,待得日后再來取用。”周沉說道。
張大成托著腮,稍稍思索了片刻:“還是姑爺你考慮得比較周全,那便這樣辦吧,你什么時候要取用了,就讓丫頭帶你來,差些勞力來找我們兄弟幾人也無妨?!?br/>
“那咱們就原路回去,白天人多眼雜,這破廟不可暴露了?!?br/>
眾人原路折返,只是到了村口。
張家兄弟們紛紛停下了腳步,看著周沉,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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