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勉強笑了一下,是無奈的笑,笑過之后,我內(nèi)心深處第一次深深的覺得,世間異像的不可思議。
雖然從小好招惹一些東西,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科學尚且解釋不了的,但如果沒有親身經(jīng)歷和感同身受,還是不一樣的,我發(fā)現(xiàn)自從我踏入莫家堂以后,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天,但卻像歷經(jīng)了一年的是非恩怨一樣。
事情還是壓住了,處理的差不多了,天也晴了,鑒于上次的情況問了下位置,直奔地點,保利大都會。
“是個高層啊。”于子飛站在外面道。
“是啊,咱租的那家不算高,才十六樓,上來吧?!蔽覔u了搖手里的鑰匙。
那三張符的事于子飛還惦記著,時不時就跟我來一句:“那我可得跟你形影不離,萬一我離開了防護范圍呢?”
“有沒有這么邪乎?!蔽倚α艘幌拢睦锊⒉惠p松。
十六樓,打開房門,果然符合拎包入住即可這條租房信息。
剛放下包,南坡小院那邊看院的老蔡頭來電話,說是堂主讓我們回去一趟,看看鬼堂怎么運作,我和于子飛放下手里的東西,折騰回去的時候已是下午了,一進門,正看見一個中年女人擼開袖子,細長的胳膊露出來,小臂外側有兩道清晰的劃痕。
“莫堂主,我下午在家睡覺,什么也沒做,起來了覺得胳膊上疼,看了一眼就是這樣?!?br/>
于子飛伸著脖子探著看,莫堂主示意了一下,我倆走了過去,站到了后面。
一陣靈語過后,莫堂主十分嫻熟的叫出了掌堂的護法仙,老仙隨著香火走了一圈。
“你傷不是人為的,八字報一下。”
那個女人報出生辰的同時,一副景象由模糊到明朗漸漸呈現(xiàn)在我眼前,只是我沒想到的是,我和于子飛那天看到的是不一樣的東西,事后我才知道,我們的功力和修行的方向是存在著詫異的,只是當時不知道,我模模糊糊看到的是一副狐像,這是動物仙中靈氣很重的一種,已經(jīng)有了人形,十分婀娜,但于子飛看到的鬼仙眾。
莫堂主也不多說,只是盯著香,慢慢的,面前的三根香燒成了一個弧形,從平面看,高矮不一,香灰直掛,屹立不倒。
“你身上的兩道傷口確實是狐魅所致,不過并不是你身上的東西,是外來的,你最近有去過墳場,樹林,火葬場,任意一個地方,都會帶回來?!?br/>
于子飛陡的一陣清冷,面前所現(xiàn)的影像是,一個女人走低運的時候,陰氣加重的狀態(tài),本身就是背運,還是女體,陰氣就格外的重。
“我兩天前去參加過葬禮,”中年女人開口了,低著頭,一副倦怠的神情:“莫師父,怎么辦,我整天的發(fā)困,無力,有時候身上一震寒顫,突然就來,我……”
“你不用說了,”莫堂主打了一個手勢,香火突然動了,一大截香灰陡的掉落下來,直直的落在桌子上。
“陳拓,”莫堂主看了一下我:“裱文紙拿過來,子飛,紅布?!?br/>
我應聲去拿,于子飛也快速準備好東西遞了過去,紅布鋪席,這是要走仙路子收,如果是道堂運作,是八卦壓盤,金鐘扣魂,上方仙到位,調(diào)令的時候,前面的女子一陣抽搐,窗門緊閉,都能感覺到氣流不斷的錯位對持,紅布匹之上,一個虛影人形狐臉的靈躍然而上,周圍四處都是結界,如同困獸之斗。
“說吧,什么因緣找上的,想要什么,如果無事生非,我送你走,你留不了。”
于子飛和我開心竅的時間不同,打感應上,我馬上意識到一陣怨氣,裹著委屈,五味俱全的氣息都在,我便順勢開口問:“她欠你的,但不至于欠命,我們給你金克蓮花,山神走位送你修行,你不要影響她,她運勢已經(jīng)很低了,你看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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