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晚上能獨處的時間,回去以后,就要平衡四個人的關(guān)系,我暗中提醒了于子飛,無論查出什么,得到什么新的結(jié)論,一律對警方說不知道,因為,這根本就不是在查黃家十二口滅門案,過程,結(jié)果,十七局必然清清楚楚,怎么造成的,原因,誰做的,都心知肚明了,為何還要交待給我們查,人為棋子,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想從我們這里得到當(dāng)年的事情真相和反饋,如意算盤打的太好了,如同我猜測的一樣,十七局很早以前就分裂了,只是大家現(xiàn)在的身份,已經(jīng)無法隱居了,人一旦受了牽制,就摘不出來了,常人還可以用生死斷了念,可是局內(nèi)掌握的都是一批什么奇能異士,你就是死了,清風(fēng)碑王一樣能找到你,連生死都躲不了,難怪吳衍和張熙兩位道長,說不進(jìn)山林隱居了,沒用。
這一刻,我才明白那種感受,道門里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其實不多,真正有法力的,十七局手中掌握著名單,莫家堂?dāng)初的莫老爺子,也是卷入了這些是非,才影響到現(xiàn)在,堂堂的東北第一堂,想來我心中有些酸楚,平復(fù)了一下,我決定召集老仙兒一起開個會,人多力量大。
子時我上了香,雖然不是正日子,也按三月三、六月六的大供做法,香火,供品,一樣不少。
莫蕓的案堂也一樣,說好合堂查事,所有仙家十二點一到,各派代表全部下來.
我看了眼表,差不多了,就盤腿坐好,今天文武并用,老仙兒下來的時候,我明顯感到身體的變化,又困又乏的是黃仙,只打哈欠,喝了哈了氣,抽了草卷,煮熟的白果放滿碗口,仙家說話算話,時間一到,落堂滿座,心竅兒里不斷過著影兒,來一個是一個,太多了,屋子里發(fā)擠,帶過堂的都知道,仙家全下來的時候胸口會壓著發(fā)悶,我擺擺手:“太多了,回去一些,代表和教主出來就行,你們剩下的事,各族回去商議,給我拿出統(tǒng)一結(jié)果就行?!?br/>
說完胸口就松快兒了點,我重新盤了下腿,清點了一些已經(jīng)下來的:
掃堂:胡天威
壓堂:胡天力
傳堂:黃天齊
監(jiān)堂:黃天英
護(hù)堂:黃天霸
坐堂:蟒金花
接堂:蟒小蘭
圈堂:黃快跑
風(fēng)水堂:寧仙姑
“事情你們也知道了,”我對著老仙兒說:“平時你們都跟在我身前身后,我不用多說,就是給我找出當(dāng)初喬偉的掌門教主,請過來見我。”
各堂都有回應(yīng),我點了點頭,接著道:“這次的事情很大,平日里的仙家跟著堂主,都是看病治病這點小事,諸位跟上我,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每次面對的都是斬妖除魔,你們都是皮毛戴甲的,也難為你們了。”
黃天英不高興了:“堂主,你這是瞧不起我們,皮毛戴甲的怎么了,咱一樣可以修煉,一樣有本事不是?”
我這說正事兒呢,讓黃天英一打岔,氣的我胸口疼:“我知道你們有本事,我不是這個意思,仙家修煉好了是佛門有正果的護(hù)法,我怎么會瞧不起呢,你們幫我辦事,出力,我應(yīng)該感謝咱們的緣分,來,我敬堂上所有老仙兒一杯。”
我端著白酒,在案堂上一壓,壓了一杯后,我自己一仰脖子,一口氣喝完,對著老仙倒了下空杯,杯口放下,老仙兒也等于灑了酒。
我接著道:“喬偉這件事很復(fù)雜,那種非人非清風(fēng)類的東西,你們以前見沒見過?”
“堂主,異類是一直存在的,只是你們?nèi)瞬怀姓J(rèn)而已。”
說話的是寧仙姑,這是我有點陌生的老仙家,從我立堂子起到現(xiàn)在,我對寧仙姑的印象很淺,好像沒什么活兒是派給她接的,而且平時也不出來說話,搞的我一直以為我這個風(fēng)水堂是個擺設(s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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