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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電話,一個民工張某為了生計去外地打工,留妻子在家守候,有一次接到家中妻子電話,大意是說家中有急事讓他回來,但沒有具體說明,再打就沒了聲音,張某買了票,第二天傍晚就趕回家,可再也沒等到妻子來迎接他,因為他的妻子在三天半以前就去世了,之前沒有大的疾病,也沒有橫禍,故死因不明。這件事本身很奇怪,因為民工是被這通妻子聲音的電話叫回來的,因為時間點對不上,矛盾困擾著張某,但事情已過,一個月后,張某重返打工地,開始接活干活。深夜累了的時候,還是想不通,又十分思念過去的妻子,于是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又撥了回去,沒想到居然被接通,而且是妻子的聲音,張某又驚又怕又悲痛,說不上的五味俱全,但妻子不說話,只有嘆息聲,張某試著交流,發(fā)現(xiàn)果然是妻子本人,但這種現(xiàn)象村里人是不能夠接受的,人已經(jīng)火化了。張某無奈,找到江西的記者,記者不信,于是也做了撥通,后來發(fā)現(xiàn)是真的,就變成了解釋不了的事件,記者走后,做了疏通和聯(lián)絡(luò),這個號碼后期被傳聞已注銷了。在以為一切風(fēng)平浪靜后,張某繼續(xù)打工,深夜想念妻子的時候,還會用這種方式打一下,以安慰心中的感受,但這一次,又打通了,對方還是妻子,這個號碼已注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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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電話,與第二個大同小異,有的時候撥不通,需要多打幾次,不經(jīng)放棄,分幾率出現(xiàn)與第二電話相同的事件,而江西地區(qū)也流傳出兩個甚至兩個以上的版本,為了謹(jǐn)防是惡作劇,對號碼進行分類后,發(fā)現(xiàn)第三個號碼緊隨第二個,只是不太穩(wěn)定,有時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那聲音會短距離讓你耳膜穿孔式的難受,有時平息下來,總在不像人的聲音,有時是老人,有時是滄桑的中年人,亂七八糟,這個號碼之所以被列出來,是因為會串聯(lián)到第二個電話中去,成為一體,而當(dāng)?shù)氐睦先硕颊J(rèn)為,電話中有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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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個電話和第五個電話屬于一個人的兩個號碼,兩個號碼的持有人為江西南昌市的一位音樂女教師,于2005年3月中旬的一次車禍中喪生,隨后家人將該手機一并陪葬,后來傳說還不知情的遠(yuǎn)方朋友打過該電話,打通了就能聽到天外之聲,時而訴說她的曾經(jīng)遭遇,時而聽到對方在向你唱歌。
那感覺太真實,而且由遠(yuǎn)及近,好像要從電話里走出來,馬上來帶你身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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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個電話和第七個電話,取自中國人和外國人共同覺得不吉利的數(shù)字組成,十三個十三,十一個四。這兩個電話號碼只是列出了有人曾打通過的案例,但沒有太多具體事件相聯(lián)系。很簡單,我們的文化里,四的諧音不好,十三和宗教有關(guān),故在總結(jié)這些事情的時候,也放在了里面,隱隱約約透著一股涼氣。
根據(jù)電話整理出的資料就在手邊,說多么隱蔽,其實很多人知道,很多人也都在試驗,說不隱蔽,知道的無非也是各個年齡層中對靈異事件一直關(guān)注并有興趣的一撥人,不會所有的人都關(guān)注這種事,也不會所有的人都去嘗試這種事。
于子飛問我:“你怎么看?”
我道:“第五個江西女教師的電話怎么回事,后面劃著括號的那個?!?br/>
于子飛看了一眼道:“一張身份證是可以同時辦幾張手機卡的,很多人都有不止一個電話,這兩個都是,只是后一個因為當(dāng)初好奇的人太多,恰好撥打的時候一次就通了,也真的有嚇著過人,所以那個試撥的人,沒有把最后一位數(shù)字報出來,就用了一個X表示?!?br/>
我覺得很可笑道:“這樣表示的人不懂得數(shù)列規(guī)律么,只留一個尾數(shù),有心人要是真想撥打,無非麻煩一些,從0到9挨個試驗,總是會找出來的,因為其他的,都是正常人接的?!?br/>
“是這樣,所以那個括號也是居士團的人后加上去的,其實有心要找到,都不難,但是這里有一些,是沒開通的,有的是注銷的,這才形成各種說法?!?br/>
說著轉(zhuǎn)身去拿一張單子,另一張單子上密密麻麻鋪蓋著很多電話號碼。
劉芒抻過來看著號碼說道:“這些是整個本土均被報出的靈異號碼,經(jīng)過排查,不算大事,很多是假的,有的也包含惡作劇的信息,已經(jīng)排查出去交給警方了,這也算是我們幫警署又做的一件事?!?br/>
每當(dāng)看著警署方面的人帶著質(zhì)疑和不解,又帶著恐懼和震驚的眼神,我都覺得世間的恩怨情仇很甚多,很多東西有它的未知性,也許也冥冥中帶著很深的因果鏈,所以我并不熱衷于和警方的合作。
我總覺得,司法代表唯物主義,這和法科完全是兩個世界,各自相安就好。請著你,用著你,又深怕世人知道你!必要的時候幫了忙,要封口,保密協(xié)議做了那么多,人情如流水,無非就一個目的,不能讓大眾知道,世上真有鬼!
官方拿法師唯恐不及,又要依靠法師,不然有些匪夷所思的案件,終生難破,破了又不能說真相,于是每一次與警方合作,法師的出現(xiàn),都能震動一批當(dāng)局人,總會改變一些人的價值觀。撤出的時候,總會看到這些人的不同反應(yīng),有的人最終信仰了宗教,有的人皈依了自己的內(nèi)心,有些人從此退出。
我沒有覺得這是多大的事,說:“這也沒什么,我們打一遍就是了,如果一遍不行,多打幾遍,既然都說晚上比較容易接通,我們就在陰氣最旺的時候撥打,擴大音量公放,然后錄音,記錄在紙上,看看和網(wǎng)上的傳聞是否有出入。如果真是靈異電話,其實不難解決,江西女教師這個,收靈即可,這種事張熙一個人就能完成。”
大家也正有此意,靈異電話本身在我心里不算一件大事,我更關(guān)注的是五芒星逆行的事,不過這也正說明了很多事情正在看似無關(guān)卻劇烈的在世界各地發(fā)生,直到張熙傳來新的簡訊,認(rèn)為我有必要“回來一趟”,我毫無感覺,簡單回復(fù)了個過段時間再說吧,便睡了個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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