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買的酒都不是那種高度數(shù)的酒,就是普通的果酒。但是顧晴和蔣姣姣明顯是高估了江樂之的酒量,此時的江樂之臉頰通紅。因為太難過,她太想壓抑著心里的難受,果酒都喝了差不多兩瓶。偏偏還是在不知不覺中喝的,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直到江樂之的眼神漸漸迷離,顧晴才逐漸意識到江樂之的不對勁。她看著癟著嘴的江樂之,伸手摸了摸江樂之有些發(fā)燙的臉,“樂之,你不會喝醉了吧?”江樂之搖了搖頭,眼淚簌簌地掉。她不想哭的,但是忍不住。今晚的酒不是很烈,江樂之只覺得頭很暈特別的暈,但是她大概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覺得有點難受,就跑到了陽臺上吹了會兒冷風(fēng)。然后就悲劇了!本來還有些清醒的,現(xiàn)在直接被風(fēng)吹得迷糊了。直到她胡亂擦了擦臉,躺回了床上,又忍不住哭了起來。顧晴和蔣姣姣都有點擔(dān)心她,特地沒有把江樂之的床簾放下來,就怕她自己在床上出什么意外。見床上的江樂之格外的安靜,顧晴和蔣姣姣爬上去看了一眼,看她是閉著眼睛的,以為她睡著了。等兩人都回到自己床上過后,江樂之拿出手機開始給譚卿澤打電話。手機的光有些刺眼,江樂之瞇著眼睛找到譚卿澤的微信。他的微信特別好找,是她的置頂。憑著肌肉的記憶,江樂之順利撥通了譚卿澤的視頻電話。只是那邊響了很久都沒有接通。江樂之似乎是跟視頻杠上了,又連續(xù)不斷地打了回去。但是今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對方一直無人接聽。最后江樂之翻了個身,氣惱的把手機丟在了床尾處。另一邊的譚卿澤也喝的醉醺醺的被送回了酒店。他想盡快簽下這個合同好趕回去陪江樂之參加畢業(yè)典禮,于是在飯桌上的時候,多喝了幾杯。他平時不怎么喝酒,但是自從開公司過后,多少也學(xué)了點。直到他被扶著躺到了床上,旁邊的人小聲的說,“譚總,您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床上的譚卿澤胡亂的點了點頭,衣領(lǐng)被他隨意扯了一下。扶著他的兩人從酒店房間里出去關(guān)上了門。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眼里的醉意瞬間減去不少,眼神清明,他把衣領(lǐng)的扣子解開。打開手機才注意到今晚江樂之給他打了很多個視頻。他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一點了。譚卿澤撥通了回去,但是江樂之已經(jīng)睡著,也沒有接聽。他又給顧晴和蔣姣姣都發(fā)了消息,兩人今晚也喝了不少的酒,早早就睡了過去。譚卿澤把包里的合同翻出來看了一遍,買了第二天回北市的高鐵票。做完這一切,他才開始洗漱,然后躺在床上倒頭就睡。就在他睡著那一刻。還在夢里的江樂之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不可置信的望過去。她的唇不自覺顫抖,眼眶通紅,隨后想也沒想朝著譚卿澤撲過去。剛進(jìn)入夢境的譚卿澤不明所以,卻在看到江樂之的那一刻,下意識張開雙手將她抱入懷里。江樂之心臟一陣陣的痛。此時的譚卿澤才猛然注意到周圍發(fā)生的一切。一片血色,入眼可見的地方,都沾滿了血跡。*江樂之剛睡著就進(jìn)入了夢境。這次的夢距離她上次做夢已經(jīng)隔了太久太久,久到江樂之差點都快忘記她上次是什么時候夢到的!周圍一片荒涼,像是在宮殿里,但是這個宮殿和她之前在夢里看到的宮殿有所不同。這里……是公主和親的宮殿!她總算是回憶起上次夢境里面發(fā)生的一切。江樂之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記得上次那個敵國皇帝下命令過后,公主帶來的大部分的人都被殺了。所以,現(xiàn)在這個夢是……續(xù)上了嗎?江樂之憑著上次的記憶朝著宮殿里面跑去。直到總算跑到宮殿里面,她一顆心緊張的亂跳。公主,不會被殺了吧?可是她剛剛一路跑過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公主和公主身邊那兩個丫鬟的尸首。她聽到了殿內(nèi)傳來了細(xì)微的聲音,江樂之快步的朝著里面跑去。她突然有點不敢看里面的情景。直到看清楚眼前的畫面,才最終松了一口氣。公主頭上的簪子,現(xiàn)在死死的插入了敵國皇帝的脖頸里,血已經(jīng)浸濕他的衣衫。兩個丫鬟死死的按住敵國皇帝的手。明明現(xiàn)在處于弱勢的敵國皇帝,眼里卻沒有絲毫的懼意,反倒是難得的升起來一絲興趣。“孤以為,你們大夏都是如同你們皇帝那般的軟骨頭,沒想到幾個女人還有殺我的膽量!”公主恨恨的盯著他,她的手腕被敵國皇帝握住,使得她無法將簪子刺穿他的喉嚨。江樂之總算從他們幾人的對話里聽出了來龍去脈。一開始敵國皇帝是真的想把除了公主以外的其他人都?xì)⒘?。但是他好色成性,覺得那兩個丫鬟姿色也不錯,又覺得公主和那兩個丫鬟一塊侍寢更能羞辱她。便拽著三人直接進(jìn)了內(nèi)殿。結(jié)果沒想到差點被反殺。公主的手腕幾乎快要被他捏碎,她的手不住的顫抖著,唇已經(jīng)被咬出了血,“我們兩國已經(jīng)和親,為何要殺了我?guī)淼娜?!”聞言他覺得大夏公主傻的天真?!昂筒缓陀H,大夏都是要亡國的!”他扣住手腕的手用力一扭,公主的手幾乎在一瞬間脫臼,隨后無力的垂了下來。敵國皇帝站了起來,他拔下簪子,捂住還在冒血的傷口,輕飄飄丟下一句,“三日后,孤與大夏公主成親!屆時,孤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有什么手段!”時間一晃便是三日后,江樂之在一旁等得干著急。她到底能為公主做什么?總不能是平白無故進(jìn)入了這個夢境,卻什么也做不成!直到夜?jié)u漸深了,外面似乎有打斗的聲音,江樂之想打開門走出去看看,卻怎么也無法從這個房間里走出去。公主坐在床上,蓋頭還沒有蓋上,又或者是她自己摘了下來。她似乎也聽到了外面的打斗聲,猜想敵國皇帝又在殺人了。只是這次不知道又要殺誰?或許下一個就是她了!公主沒有抬頭,她闔眼輕輕問了一句,“他呢?”身旁的兩個丫鬟都知道公主問的是皇帝,她們手指甲幾乎都快要嵌入掌心。直到一人說出,“公主,我們逃吧!”床上的公主聞言只搖了搖頭,“逃不出去的?!彼齻兊搅藙e人的地盤,且守衛(wèi)森嚴(yán)。她們?nèi)齻€人都沒有功夫傍身,想逃出去簡直就是異想天開。直到這時,門突然被人大力的從外面打開。江樂之聞聲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她和公主三人同時抬頭看過去,卻沒想到看到的是一身血的阿澤!他走過的地上甚至還有血印。阿澤摘下臉上的面具,撐著劍跪在了公主的身前,他張了張嘴,無聲的說,“公主,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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