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高貴如,竟然渴望著被我這樣的卑微者操,真是令我受寵若驚呢?!?br/>
秦云行神色一僵,大腦轟的一下炸成空白——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反應(yīng)果然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華隆未能察覺這兩人間的暗潮涌動,徑直出了門。邢越尚卻是抄著手,似笑非笑地盯著秦云行,壞心眼地非要等一個回答。
“剛剛鉆進(jìn)裙子,看到了?”秦云行垂死掙扎。
邢越尚無情補(bǔ)刀:“是的,看到了。哎,豹族的夜視能力就是這么強(qiáng),我想裝看不見都不行。我也是沒想到,只是演個戲而已,您就……”
正所謂看破不說破,當(dāng)兔子被逼到絕路,那也是要咬豹子的!
惱羞成怒的親王大人一腳踹了過去,正中邢越尚屁股。秦云行再怎么羞澀清純,那也是個碾著萬花叢,達(dá)到片葉不沾身之境的高嶺之花,哪里能讓區(qū)區(qū)一個小處獸如此調(diào)笑。
“既然被看到了,我也沒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br/>
秦云行的口吻中帶著點(diǎn)自暴自棄,幽怨地瞪了邢越尚一眼:“我對確實(shí)起了邪念,但恐怕搞錯了一點(diǎn),我不是想被上,我是想上。”
“嗯?”
邢越尚掏掏耳朵,神色詭異地盯著他:“對我倆在床上的定位是不是有什么重大誤解?”
“對我倆的身份地位是不是有什么重大誤解?”秦云行提起自己的身份,連小胸膛也跟著挺了起來:“我堂堂一個親王,當(dāng)然是上面的那個。”
“親王殿下,不光想當(dāng)上面的那個,還想當(dāng)拔吊無情的那個呢?!毙显缴杏挠牡氐?。
“小尚,我知道怨我。但身份差距擺在那里,我確實(shí)沒法承諾一個未來。”秦云行嘆息一聲,仿佛一個被身份所累的情圣。
“要不是對存著一份憐惜之意,我又何苦被明明撩起了火卻還要努力壓抑。要知道,以我的身份,逼從了我也并非難事?,F(xiàn)在,把事挑明,又能怎么樣?反倒搞得大家都很尷尬不是么?!?br/>
這話槽點(diǎn)太多,邢越尚簡直不知道要怎么接,他把事挑明,只不過是想讓秦云行看清,哪怕他腦子里莫名多出些尊卑有別的念頭,但深藏于那顆心中的愛與欲卻是不會變的。
縱使將昔日人視為隨手可棄的玩物,他的心依舊會為這個玩物的告白而心悸,他的身依舊會因與這個玩物的親密互動而感到歡愉。誰想到,秦云行好不容易直面了他們兩情相悅、彼此渴望這個事實(shí),卻還是堅持渣男路線不動搖。
邢越尚的沉默,讓秦云行多少有點(diǎn)不自在:“怎么不說話?傷心了?雖然不能給一輩子的承諾,但我可以向保證,如果做了我的人,在相處期間,我只會有一個床·伴?!?br/>
心好累,不想說話。邢越尚嘆息著拍拍殿下的頭,這腦子確實(shí)是有病,得早日治療才行。
“拍我頭是幾個意思。”秦云行心中忐忑,莫非邢越尚這是答應(yīng)了?
“我的意思是?!毙显缴谐镀鹱旖?,露出尖尖的兩個獸牙:“今天算是混過去了,但之后的調(diào)·教未必就這么好過關(guān)了,您得做個心理準(zhǔn)備?!?br/>
熟悉的不安感再度升起,秦云行藏在身后的小兔尾巴,經(jīng)不住瑟瑟發(fā)抖。
華隆出了門,好半天才等到屋里的兩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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