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頭看向他,美眸里染上一絲疑惑,似在疑惑他怎么就攬住了她。
秦王瞅著她紅艷艷的小嘴,喉結(jié)一動,手臂一松,將她放開來,“明兒就出宮吧?!?br/>
她還有些懵,似乎還不明白他的舉動是何意,腦袋到是動了動,是點(diǎn)頭。
“真乖,”秦王摸摸她的頭,起身離開,還是從窗子跳出去,“早點(diǎn)睡。”
待他走了許多,身邊已感覺不到絲氣息后,顧惜寧才猛然站起來,纖纖手指指著那大開的窗子,“他、他、他……我、我我……”她還曉得收了聲音,半天才回神來,她這是讓秦王占了便宜,差點(diǎn)還、還被他給親了?
顧惜寧頓時漲紅了臉,忿忿地赤著雙足將窗子關(guān)上,又不甘心地狠狠瞪了窗子兩眼,這哪里是什么秦王,分明是個登徒子——他上輩子不是看中了李清歡嘛,怎的、怎么的……她插著腰,想著要是下回再碰到秦王,定要狠狠地踩他的腳,叫他個老不休,要占她的便宜!
可她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好像是自個占了便宜,兩輩子加起來,她算是比秦王都大了。
她將臉埋入錦被里,還是頗為忿忿。
相較她這里的忿忿不平,謝貴妃到是冷靜得很,聽到顧惜寧已經(jīng)跟著宮女前去,她才將稍冷的茶端起來,才放到唇邊,到是季嬤嬤攔了她,“姑娘,可不能再喝這冷茶,于您的身子不好?!?br/>
謝貴妃放了茶,端坐在床沿,神情頗有些陰沉,“嬤嬤,你說能一舉成事嗎?”
季嬤嬤給她換了盞熱茶,“姑娘且放心,定能一舉成事?!?br/>
謝貴妃淺抿一口熱茶,心跳得厲害,比之當(dāng)初她在喪期之時對著景安帝默默流淚試圖引起他的憐惜時還要跳得更快,甚至她有種錯覺,這心就要從胸前跳出來。她深呼吸一下,想平復(fù)一下心情,“這孩子,我雖時常接入宮里來小住,可到底與我不親,這事后她恐怕、恐怕……”
她也考慮到另外一種結(jié)果,心猛地疼了一下,但她將這疼痛視為自然,“你說要怎么的?”
季嬤嬤了然道,“姑娘您得好生勸著點(diǎn),莫要叫您的心血付諸東流?!?br/>
“是呢,”謝貴妃不免嘲諷自個來,“嬤嬤,你看看我,如今到是一副善心了,將人哄去的時候,我也未心軟呀。她要怪也只得怪顧朝,要不是顧朝短命,我豈能淪落至此!要是他未死,我還是京中羨慕的興寧伯夫人,他死了,他護(hù)不住我,我只能撿最高的那枝頭攀上去?!?br/>
季嬤嬤安撫道,“您做得對,想想那劉蛾,還不是為后?姑娘您哪里比得靜安殿那位差了,您闔該是端坐高位之人。”
謝貴妃聽得歡喜,不免嗔怪道,“嬤嬤,就你會說話,句句都說到我心坎上了。我嫁給顧朝,只享了兩年福,如今也是他女兒得還我這福了,我缺個兒子,那么她就替我生個,才算是還了我這生恩!”
季嬤嬤點(diǎn)頭稱是,“姑娘您說得是,這原是她應(yīng)該還您的。”她伺候著謝貴妃睡下,便轉(zhuǎn)身出了寢殿,便吩咐著宮女們要用心伺候謝貴妃,只身一人前往攏月樓。攏月樓是皇宮里第二高樓,此樓當(dāng)年乃是先帝為著貴妃所建,此后多年此樓未曾打開過,自謝貴妃入宮后,景安帝便時常同謝貴妃來此處賞月。
今夜月正圓,此時攏月樓賞月正當(dāng)時。
季嬤嬤提了裙擺上樓,樓道明亮似白晝一般,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約是年紀(jì)的緣故,她走得直喘氣。
“黃公公,”她走到頂樓時,還稍稍地歇了一會兒,才不至于在景安帝的大伴跟前出洋相,待呼吸稍微順暢時,她方才整整衣裙,往著守在外邊的黃公公走去,“黃公公怎的在此?”她面上驚訝之色,更兼著自耳里聽聞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竟是男女歡好所發(fā)出的聲音,立時臉色一變就要上前。
黃公公冷著臉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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