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悅笙把椅子被子拉回懺悔室后,便按照剛才那人說的,去了符合規(guī)矩且能夠觀察到散會后人們走過場的休息室。目前遇到的四個男主都來到了晶控塔。加上有腳銬這么一個莫名奇妙的玩意兒,她想試一試本世界還有沒有其他男主的存在。另一方面……晶控塔的高層由五個老者組成。張凱澤已經(jīng)在姜華茂的那個實驗室見過了。施義剛才也碰見了。只剩下秦榕和一個叫做灰頌的老爺子。秦榕老太太好歹有各種路透視頻,灰頌這位老爺子和張凱澤一樣,在網(wǎng)上除了官方發(fā)布的圖片,什么都找不到。要想挖出他們五個為什么把腳銬的違法行為設(shè)置成碰見男主,必須先對他們有個大概的照面。宋悅笙聽麻雀精播放的視頻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外面的走廊上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出現(xiàn)人影。晶控塔內(nèi)的休息室隔音效果異常得好,她一句聲音都聽不到。她只得站在靠墻的窗戶旁邊,小心翼翼地拉過厚重的窗簾,將自己的身形嚴(yán)嚴(yán)實實地遮擋起來,只留出一條極細的縫隙,方便自己觀察外面的情況。烏泱泱的人走了一批又一批。右腳陸續(xù)疼了四下,窗外陸續(xù)經(jīng)過四個人影。在他們走后,折磨人的電流許久不再響起。67忽然。宋悅笙注意到了與官方照片一模一樣的灰頌老爺子。姜華茂和他有說有笑,看起來關(guān)系挺好。就在宋悅笙觀察他們時,意外發(fā)生了。灰頌老爺子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突然抬起頭,直直地望向了宋悅笙所在的方向。然而,僅僅只是一瞬,灰頌老爺子便又若無其事地與姜華茂繼續(xù)攀談起來,仿佛剛才那一眼只是偶然。那人的眼神看起來很凌厲。就在這時,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面。“別怕,很快就不會難受了……”一個年輕的女人,滿臉疼惜地摸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兒的臉,聲音輕柔卻帶著無盡的悲傷。緊接著,站在一旁的男人開口安慰道:“別哭了,我們誰也沒想到會有這么嚴(yán)重的后遺癥?!迸说那榫w瞬間激動起來,聲音哽咽,又氣憤?!皼]想到?所有實驗都沒有萬無一失的時候,你怎么敢拿……”她的聲音戛然而止,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喉嚨,“怎么敢拿咱們的女兒做實驗!”“好了別吵了,一會兒醒來,讓孩子擔(dān)心?!弊詈?,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疲憊。說話的幾個人面容模糊不清。但最后勸阻的男人的眼神和剛才的灰頌老爺子有些像。這是什么?原主的記憶嗎?宋悅笙將自己左臂的衣服往上拉,摸著手腕上的半月牙痕跡。如果剛才的畫面是原主記憶,那原主的仿生人身份是怎么一回事?她摩挲著手指,望著窗外逐漸離開的兩個并肩而走的兩個老者的身影??峙乱獜幕翼灪徒A茂兩位老爺子身上找線索了。**尹珩記著奶奶的要求,傍晚才開始給宋悅笙發(fā)消息。但一個多小時都不回消息讓她擔(dān)心出事。于是她直接去娛樂城找上葉欲珩,想讓他根據(jù)手環(huán)ID定位宋悅笙的存在。結(jié)果,葉欲珩聽到這個要求,輕飄飄地說了句:“她被關(guān)進晶控塔了,奶奶也知道,你省點兒力氣吧?!币衤勓?,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找人弄的?”葉欲珩坐直身子,將手中的紅酒杯放在一旁的茶幾上。他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我沒有那么閑。”尹珩皺了皺眉頭,心中雖有疑慮,但也知道此刻不是追究的時候。她說:“那我去找奶奶問個清楚,看看能不能把人救出來?!比~欲珩聽到這句話,不解地皺眉:“喂,那幾張破畫值得你做到這種地步?”尹珩走到門口停下,回頭笑著,意味深長地說:“不如你先解釋解釋,你和她之間發(fā)生過什么?昨晚的直播彈幕口吻,可一點兒都不像是一個陌生人?!薄芭c你無關(guān)?!薄靶行行小!币穹笱芰艘宦?,轉(zhuǎn)身離去。然而,她剛走出幾步,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又折返回來。“其實我覺得宋小姐也是一個合適的目標(biāo),要不等我找奶奶把她救出來后,把她帶到這里?”葉欲珩冷冷地瞥了一眼:“你看錯了人,她不是。”這句話無疑不在說他已經(jīng)測試過。尹珩有些恍然大悟。原來因為測試不通過才這么不待見宋小姐。但宋樂那樣對欲望不為所動的人太稀有。還是改天請宋樂和宋傾一起聚會好了。他說宋樂和從前不一樣了,她倒要看看是怎么個不一樣的。尹珩離開娛樂城后,馬不停蹄地回到了老宅。她在客廳等到奶奶回來后,直接走到她面前,焦急地說道:“奶奶,我聽說宋悅笙被關(guān)進晶控塔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能不能把她救出來?”葉老太太,也就是秦榕,她神色平靜地看著尹珩,說道:“小尹,這件事有些復(fù)雜。但那丫頭不會有事,相反,她待在晶控塔最安全?!币裰钡卣f道:“可是……”葉老太太擺了擺手,打斷了尹珩的話,說道:“奶奶什么時候騙過你?既然你這次回來要待很久,就幫奶奶整理一下那些古董數(shù)據(jù)。”尹珩雖然不明白,但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葉老太太的提議。隔天下午。她邀請了宋傾和宋樂在云錦天街最貴的餐廳聚餐。三人聊得非常投入,天南海北地什么話題都聊。從餐廳出來后,月亮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面對侃侃而談的宋樂,尹珩實在不知道有什么不一樣的。但要經(jīng)過娛樂城的測試才能準(zhǔn)確下結(jié)論。宋傾要直播,沒有和兩人一起去。離開的時候還提議尹珩直播,舉的例子是宋悅笙將上古時期的傘畫成畫。尹珩笑著拒絕。她做不來那種自言自語的直播。尹珩帶著宋樂直接來到了十六樓的電玩室。在工作人員送來瓜果飲料后,她問:“我老弟呢?我和小樂這個老朋友來,他作為東道主,怎么能不出現(xiàn)?”“先生十分鐘前和阿誠出去了。”此時,宋樂笑著插話:“尹姐姐,你把葉欲珩喊來,雙人對戰(zhàn)游戲,他難道要在旁邊站著看嗎?那可是非常無聊的。”“你總是這樣為他說話?!币裾f完這句話,便轉(zhuǎn)頭吩咐:“既然老弟不在,那就多找?guī)讉€人過來,贏的時候人多熱鬧。”工作人員看到尹珩的眼神示意,恭敬地回答?!笆牵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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