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推開。
陸至嶠步步緊逼,把她逼到了角落里。
“宋悅笙,我已經(jīng)不打擾你的生活了,為什么要離開宜梨市?我就這么讓你厭惡?”
厭惡到準(zhǔn)備跑到國外躲他。
對剛認(rèn)識的人都能談笑風(fēng)生,對他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只有兩家四人的聚餐,她也能一句都不和他交流。
可這些不能問。
沒有立場。宋悅笙觀察著他的神情。
須臾。
她平靜地開口:“你喜歡我。”
陸至嶠嗤笑:“原來你不瞎啊?!?br/>
宋悅笙挑了下眉,原話奉還:“是你眼瞎。我說了很多次不是救你的人,但你還是把恩情投射在了我身上。”
陸至嶠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果然。
他聽到她非常冷漠的拒絕。
“陸至嶠,你的喜歡是兒時(shí)恩情的延續(xù)。我不是,你找錯(cuò)了人?!?br/>
宋悅笙推開他,從旁邊繞過去。
就在她即將離去的那一刻,一只強(qiáng)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只手修長而有力,指尖微涼,卻傳遞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執(zhí)著。
“你要如何才能信?”陸至嶠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我下周就要離開宜梨市,如果在外面待得習(xí)慣,興許就不回來了?!彼螑傮陷p抬眼眸,聲音有些隨意。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信與不信有什么區(qū)別?”
陸至嶠從后面緩緩擁抱著宋悅笙,他的手臂緊緊環(huán)繞著她的腰身,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永遠(yuǎn)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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