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林城,星夜酒吧。
吧臺前,一個容貌精致的男人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空酒杯被他疊成了一座小小的金字塔。
他有一對漂亮的桃花眼,眼睛隨意一掃就像是在刻意勾引,他嘴唇比較薄,看著薄情而又多情。
這樣一副容貌應該很受歡迎才是,不過周圍的男男女女看到他卻是繞得遠遠的。
一個打著耳釘?shù)男∧猩吹侥腥耸稚蟽r值不菲的手表,心中有了想法,他整理了一下儀容抬頭挺胸自信地朝男人走去,但沒走兩步就被朋友攔了下來。
“你瘋了,你知道他是誰嗎就敢上去勾搭。”
小男生舔了下嘴唇說道:“我當然知道,這是我今晚的獵物?!?br/>
朋友直接給了他一腦蹦兒,神色夸張地教訓道:“去你媽的獵物,那可是活閻王沈譽!”
此時所謂的活閻王附近,一個V領開到肚臍眼的男人拿著酒杯坐了過去,兩人應該是相識,V領調侃:“沈少今天又是一個人啊?!?br/>
沈譽抬眸白了他一眼。
占文江笑意更濃,碰了下沈譽的酒杯,繼續(xù)道:“兄弟,我說你不會是什么羅漢轉世不能接近美色吧。唉,看著這世界美人萬千卻不能觸碰,是何其的痛苦,喝完這杯酒你不如去找個廟潛心理佛,早登極樂?!?br/>
沈譽一腳踹了過去,占文江也不是第一次被打,輕車熟路地躲開了,他放下酒杯問道:“上次推薦給你的那個神婆也沒用嗎?”
“有用個屁,我喝了她那破符水,人照樣不能碰不說,還害我拉了一天的肚子?!闭f到這事沈譽的臉都黑了下來。
從高中情竇初開那會開始他像是受到了詛咒,不論是男是女他都不能跟對方發(fā)生過于親密的舉動。
他高中時的第一個女朋友,在小樹林要接吻時,眼見著嘴唇要貼上了,一顆新鮮的鳥屎掉在了女朋友的嘴唇上,他當時差點就把那鳥屎吃了。
第二次,他們找到了學校的小禮堂,環(huán)境昏暗適合幽會,而且沒有亂拉屎的鳥,本以為能夠安全地獻出自己的初吻,但這次他倆坐的椅子塌了。
第三次,沈譽為了接吻特地開了個房,這次更絕,酒店建筑不合格,樓頂坍塌了,倆人還是被消防員從柜子底下救出來的,后來被叫了雙方家長,他們這對苦命鴛鴦也就此被父母拆散。
沈譽之后又交往了很多人,男的女的,娘的剛的,甚至特地按照命格找了個命硬的,但都是小嘴都沒親到就發(fā)生意外狀況。
沈譽被逼急決定直接提槍上陣,然后床邊邊都沒摸到床就塌了,還有那約的對象,剛接了他的電話出門就被車撞,幸運的是只傷了皮肉。
如此這般,久而久之沈譽就惡名遠揚了,謠傳接近他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嚴重的有性命之憂。
雖然人帥多金,但還是命重要不是?
占文江不厚道地笑了許久,沈譽翻了個白眼,背過身懶得理他。
占文江斂了笑繞到沈譽面前道:“我還認識個老道士,沈少您要不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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