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喝咖啡飲料,你不怕睡不著?”陸送秋伸手接過。
“不怕,你大晚上給我打電話說要過來,肯定一肚子話要說。給你一晚上的時(shí)間,我聽你說。”
陸送秋一愣,接著嘆氣一笑:“你總是這樣?!?br/>
卓方燃坐回了地毯上的原位,他仰頭笑著看著沙發(fā)上的陸送秋。
“表面上給人充足的選擇權(quán),其實(shí)你早就做了決定,根本不給人留余地?!标懰颓锘瘟嘶问掷锏目Х绕孔?。
卓方燃伸手接過那瓶咖啡,擰開瓶蓋,又給他塞回手里。他問:“所以你要說什么?”
陸送秋手指摩挲一下瓶口,不自覺笑了一聲,然后又想到什么,收起了翹起的嘴角。
卓方燃本就細(xì)盯著他的反應(yīng),看他這樣,立刻搶話開口:“哎哎哎,你可千萬別說什么你喜歡上誰了,我會傷......”
“嗯對,我喜歡上了一個(gè)人?!?br/>
——
“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是談情說愛的那種喜歡?!泵锨搴伟丫票械木埔伙嫸M,這樣說道。
祁空林和鄭方對視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他這是在騙鬼”的信息,不過他們也并不打算接話。
演出鬧出那樣的事情,結(jié)束之后的聚餐也就不了了之。他們幾個(gè)就找了個(gè)小酒吧難得一聚。裴疏岳給推薦的地方,氣氛并不吵鬧,但也不會寡淡。雖說這地方是他推薦的,他也帶著要跟著蹭酒喝順帶聽故事的意思,可他祁老師不吃這套。祁空林任由裴疏岳跟到酒吧門口,轉(zhuǎn)頭就給他叫了輛網(wǎng)約車,以小朋友不能喝酒的理由把他塞回了家。
祁空林知道,鄭方嘴上說著對剛才那事不在意,但那是站在劇團(tuán)導(dǎo)演的身份上。如果換歌身份,以孟清何至交好友的角度來看,他們兩個(gè)不可能不在意。
孟清何不知是真的喝醉,還是放任自己沉浸在酒精帶來的這種眩暈的感覺里,他手肘支在桌面上,用手撐住下巴,緩緩地眨了眨眼,說:“陸送秋,有天賦有靈氣,他學(xué)東西太快了。我沒跟他見過幾面,可我從一見到他開始,我就想把我的所學(xué)所知全都教給他。我喜歡看他站在舞臺上的樣子,誰能不喜歡他呢?”
鄭方聽見他這話,張了張嘴,想憋住不說話,但越琢磨越不對味,最后沒憋住,說:“清何,你可省省吧,你別這么好為人師。你不是他老師,他也沒說要你教他。熱臉貼冷屁股的你干什么呢。”
祁空林也煽風(fēng)點(diǎn)火:“還有那誰,小侯,當(dāng)年你對他也是這樣,結(jié)果呢?你問問有誰還見過他人影嗎?”
孟清何盯住兩位好友,思索了一會兒,先沖著鄭方:“他怎么就不愿意讓我教他了,這段時(shí)間他能有這么大提高你覺得是因?yàn)槟銌??而且你自己說過承認(rèn)過他對于我來說是不一樣的。請你不要在這里裝好人了?!?br/>
“還有你,”孟清何轉(zhuǎn)過來又對著祁空林,“是你老跟我說舊事勿重提,過去的就過去了。怎么就你非得提起來,你討厭不討厭。”
兩位瘋狂被懟,無話可說,只能端起酒杯掩飾尷尬,順便眼神交流,確認(rèn)這人是酒勁上來了。
鄭方摸亮手機(jī),偷偷發(fā)了條信息。他敲了敲桌面,又指了指祁空林亮起來的手機(jī)屏幕,示意他看看。
祁空林抄起手機(jī),點(diǎn)開新消息,看見鄭方疑惑:“這人酒量什么時(shí)候這么不好了?”
祁空林回復(fù):“放任自己喝醉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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